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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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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妻,濃情蜜意的糾纏在一起。

江彤月想到這裏臉一下子紅了,不管不顧的將白小玉推開,但是白小玉的手臂雖然已經放松,被子卻將兩人裹緊了,她一掙,沒掙脫開白小玉的懷抱,白小玉卻醒了。

屬於男性的沙啞帶著鼻音低低的□了一聲,下一刻本來放松的手臂又收緊,管住江彤月亂掙的身體,嘴巴移到她的耳邊,貼著她的耳廊說道:“別亂動,你腿頂著哪裏呢?”

那聲音與平日白小玉的聲音太不相同,帶著讓人臉紅的蠱惑,迷人的讓人覺得骨頭都軟了,江彤月人一僵,聽白小玉說頂著哪裏,於是身體所有的感覺器官便下意識的集中在自己正抵著白小玉身體的右膝上。

似乎有什麽東西帶著一定的硬度。

雖然江彤月只有十六歲,養在深閨的女子,嫁人也只是嫁給個老頭,根本不可能洞房,但出嫁前母親還是說了些男女之事,江彤月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裸體,他甚至不小心看到二哥與丫頭在草叢裏幹那檔子事,所以不能說全部都懂,但已經有懵懂的認知了。

“你這色胚。”她臉更紅,膝蓋忙不跌的收回去。

白小玉抱著她不肯松手,仍是啞著聲音道,“這跟色不色有什麽關系,你不知道現在是早上?”

這回江彤月完全不懂,只想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手不小心推到白小玉的傷口上,白小玉悶哼一聲,道:“我好不容易沒死,你是想要我命?”聲音微微的上揚,帶著威脅的語氣。

江彤月果然不敢動,瞪大著眼與他對視著,雙頰因為惱羞帶一層漂亮的粉紅,雙眼水氣縈繞,頭發又因為睡了一夜有些亂,卻如一株帶刺的艷麗花朵,美的讓人心顫。

白小玉看了她一會兒,眼微微的瞇起來,帶著絲危險的氣息,江彤月直覺不對,又想掙紮,卻已來不及,白小玉的臉已經湊近,下一刻銜住她的唇吻了下去。

又是上次那種完全掙脫不開的姿勢,但卻沒有那次強取豪奪般的急迫,初時只是悠閑的淺嘗即止,江彤月想掙紮,他就懲罰似的輕咬一下她的唇,漸漸地,這樣的輕吻終於不能夠滿足他,他才加重這個吻,雙唇在她的唇上用力輾轉,舌同時伸了進去,感覺江彤月想咬他的舌頭,他便更用力的將她的唇舌頂開,讓他合不上嘴,只能張著嘴巴,任他予取予求

江彤月完全被這個吻嚇住,上次的吻其實遠沒有現在那麽深入,雖然也是放肆而狷狂,但這次兩個人的唇舌幾乎嵌在了一起,貼得近到不能再近,緊貼,輾轉,吮吸,被強迫的,竟卻如此契合,似乎緊貼著靈魂一般,讓人無比羞澀,卻又漸漸失了心神。

照白小玉的性子,一個吻本是遠遠不夠的,反正已經欺負,身下又是他心儀的女子,而且還是滾在一張床上,那麽就應該欺負得更狠一些,但他受了傷,失血過多,這種玩命的事,還是留到以後再做。

所以他又親吻了一會兒便放開江彤月,看到她眼角滑下的淚,笑了笑,湊上去輕輕吻去,這才放開她,道:“試過體溫了,是不是不發燒了?”

口水在江彤月嘴裏醞釀,而白小玉已經吃過一次虧,不可能讓她再吐一身口水,擡手就將她的嘴捂住,笑道:“你敢,我就敢再親你一次。”

江彤月眼睛用力眨了幾下,喉嚨滾動,堪堪地將口水咽了下去。

白小玉哈哈大笑,卻震到了傷口,咳了幾聲才停下來,手自江彤月的嘴上移開,仍環在江彤月的腰間,卻聽到江彤道:“你這色胚,現在可以將我放開了?”

這回白小玉聽話的松開手,讓江彤月起來,他其實很虛弱,能自重傷高燒中挺過來已經不錯了,方才還放縱自己親了江彤月,此時只能仰躺著看江彤月像躲鬼一樣跑下床,然後的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往門外去。

“我肚子餓了。”他在江彤月跑出屋時喊道。

“你肚子餓關我鬼死,最好餓死算了。”江彤月昨晚已經做了傻事,這回趁白小玉還未回覆她還有逃的機會。

白小玉好整以暇:“你是要回家去?顧其權死,你與李過一起消失又忽然出現在自己家中,你覺得顧家會放過你和你母親嗎?”

江彤月人一僵,嘴硬道:“我去投靠冰清,順便把你的事都告訴她。”

“冰清啊?”白小玉看著帳頂,“她現在視我如天,會相信你的話嗎?”

“史可法會相信,我會告訴他你顧長安的身份,到時對質,不怕他不信。”

白小玉一笑:“讓史可法知道你助李自成的侄子逃走嗎?”

江彤月傻了,她怎麽沒想到這一點?

“顧家現在到處在城中找你的行蹤,他們認定你與李過在一起,昨晚是深夜,還差點被一個大夫盯上,現在出去,你覺得會如何?”

江彤月徹底挪不動腳了。

“我肚子餓了,”白小玉又說了一遍,“隔壁廚房有米面,我想喝粥,另外燒點熱水,待會兒替我清洗傷口,換藥。”

“你休想我幫你做這些事。”江彤月撂下這句話就出去了。

不過江彤月也餓了,也確實不敢出院去,人在院裏轉了半天,用井水洗了把臉,還是乖乖的進廚房去煮粥了。

江彤月的父親嘴叼,以前來母親的小院時,母親總是千方百計弄一桌精致小菜,江彤月在旁邊看,多多少少也就會了。

廚房裏除了米面,就只有幾顆白菜和曬幹的臘肉,油鹽醬醋倒是全的,江彤月在鍋裏煮了粥,切了臘肉在上面蒸,然後將白菜剝出菜心切成細絲用醋和鹽外加些其他調料拌著放在一邊。

臘肉蒸熟時帶著誘人的香氣,油脂自臘肉內滲出來滴進粥裏,江彤月將臘肉取出來,切成片,裝好盤,然後將拌菜心夾在旁邊拼成紅白一盤,多出來的自己盛了粥配著吃掉,吃完她盯著那盆臘肉和菜,這才猛然驚覺她在不知不覺中幫白小玉備好了飯菜,而且還裝得這麽好看。

她端起盤子就想倒掉,廚房門卻在同時被推開,白小玉吃力的靠在門上,一身是汗,卻仍在笑,道:“這麽香要躲起來一個人吃嗎?餓死了,快幫我盛一碗。”

說著緩緩的移到廚房的桌邊,坐下來。

江彤月只好把端在手中的菜拿過去,不情願的又盛了熱粥給他。

白小玉真的是餓昏了,沒等江彤月拿筷子過來,自己先抓了幾塊肉吃,等江彤月將粥端過來,他捧起就往嘴裏倒,卻燙到了,也不肯吐出來,抓了冷的菜心塞進嘴裏,樣子實在是不怎麽雅觀。

“你不怕我往菜裏下藥?”江彤月在旁邊沒好氣的說道。

“什麽藥,□?”白小玉喝了幾口粥有了力氣開始沒正經。

江彤月“呸”了一聲,道:“我粥裏還吐過口水。”

白小玉嘴上不停,瞇著眼,道:“我方才吃你的口水還吃得少嗎?”

他是指方才強吻她的事,江彤月臉頓時一紅,氣鼓鼓的轉開了。

白小玉卻道:“快燒水,我要洗個澡。”

“不燒,你洗澡關我什麽事?”

白小玉心情似乎不錯,將一大碗粥掃光,才道:“乖,月兒。”

江彤月整個人像被踩了尾巴一般跳起來,指著白小玉道:“不許叫我月兒,不許!”

她氣得聲音都變了,卻看到白小玉攤攤手道:“那就燒水去。”

江彤月不得已燒了一大桶水,房間裏熱氣縈繞時,白小玉開始脫衣服,江彤月轉身就走,卻被白小玉叫住:“要幫忙,你等一下走。”

江彤月即刻搖頭,道:“我不會幫你搓背的。”

白小玉一笑,道:“這個建議不錯,不過搓背前你先得幫我把這個解下來。”他指指胸口包著的布條。

江彤月一囧,本想再說些什麽,但看他胸口大片血跡又閉上嘴,走上去替他將布條解下來。

一層層的解,解到最後一層,貼近傷口的地方已經與肉粘在了一起,只一扯傷口便被扯開了一些,江彤月不敢再扯了,擡頭看白小玉。

白小玉道:“昨天的木箱裏有個大瓶,裏面是藥水,用藥水將布扯開。”

江彤月照做,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布條都取下來,但還是扯開了些傷口,有血水流下來,而那藥水倒在傷口上似乎極痛的,白小玉咬牙沒吭聲,到最後已經是一身的汗了。

傷口不能碰水,所以不能泡在桶裏洗,江彤月估摸著白小玉會不會真讓她搓背,所以扔了布條就想溜,卻聽到白小玉在身後道:“搓背。”

江彤月道:“你胸口受傷又不是手上。”

“勾不到,而且容易牽動傷口。”

“那就馬馬虎虎擦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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